乔唯一对上容隽的视线,微微一咬唇之后,又收回了视线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话音刚落,他忽然就想起了什么一般,刚进口的酒险些就喷出来,温斯延?!那小子不是——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两个人简单道了别,林瑶便转身走向了电梯的方向,乔唯一一直看着她的身影走进电梯,这才收回视线。
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?容隽说,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。
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,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,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,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,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,你不洗澡啊?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,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,还要不要睡觉了?
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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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扑哧一笑,弯了弯唇:就觉得有点遗憾,其他的没什么了。